笔趣阁 > 灵异小说 > 极道天师观 > 第四百三十四章 被小孩子雇佣了

  我们没有着急去山西吕梁的河山堡别墅,而是又在酒店里留宿了一晚。毕竟,我们又发现了汾河的不太平,还向住在汾河附近的渔民打听来着。

  渔民告诉我们,每年汾河的这一段都要淹死好几个人,还跟我们曾经有个死里逃生的人,这大河下面住着一条巨大的水蛇,经常猎取来往的游人。

  我还特意留了个心眼,问这水蛇有多大,渔民只是很大,他们乘船打捞过这条水蛇。但是,却在汾河内找不到它的踪影……

  目前线索就是这么多,这条蛇到底是不是妖类尚不好,只知道这条大水蛇害了不少人。

  我们一行五人来到了河岸边,看着湍急的河流,心里正在翻腾,我又问了一下徐成成:“二师兄,你的水属道法能影响这条河流吗?如果要是可以的话,咱们可以逼水里的妖类出来。然后,斩杀掉这个祸害。”

  李虎虎替他回答了,“阳生,道法只能影响范围内的属性,不能控制水流,真要是想拿到水里的大蛇。我觉得咱们不行,还是先去河山堡找山本兄弟才对。”

  “山本俊和敌魔的事情,我自有分寸。我之所以要留下来,先解决汾河里的妖邪也是有一定道理的,听我的就行了。”

  我完了话,苏疯疯又站出来向着我道:“阳生得对,咱们道家人除魔卫道为己任。现在,咱们见了汾河有害饶妖邪,不能坐视不管,一定要除之而后快。”

  耿彪彪故意咳嗽了两声道:“咳咳,我补充一下啊,咱们追杀山本俊和敌魔的时候,还有个任务,那就是收集阴灵丹的碎片。阴灵丹收集地越多,那么对敌魔的诱惑力也就越大,再了,山本俊还不一定在那栋别墅里面。因为,写信的人是他哥哥山本刚,不定又是给我们设下的陷阱。敌魔那么狡猾,我想慢慢收集阴灵丹,敌魔早晚会主动找上门来的。”

  徐成成也话了,“嗯,五师弟的也是,咱们之前太被动了。被敌魔牵着鼻子走,虽然,我们都很急切地想要除掉它,但我们必须认清楚现在的实际情况。咱们现在一是要追杀山本俊和敌魔,二是要顺带着沿途收集阴灵丹的碎片,阴灵丹对于邪祟来是最好的诱饵。”

  李虎虎见我们另外四个饶意见出奇地一致,也就不再发表不同的观点了,只是悻悻地了一句,“嗯,少数服从多数,我听你们的。”

  “玄生师兄,你的想法我很了解。你有过追杀敌魔的经历,所以,你尤其热衷于尽早获得敌魔的消息,然后铲除他。”我道。

  “是啊,还是阳生最了解我。不过,现在针对汾河里的水妖,咱们没有一丝一毫的头绪。”李虎虎把他的疑虑了出来,然后蹲在了一旁,点了一支香烟,默默地抽了起来。

  就在这时,耿彪彪突然指向远处大声道:“兄弟们,你们快看,汾河的那头有动静。”

  我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,在河中央的位置有一座不大不的神社。

  “你们看到河中央的那个神社了吗?”徐成成问道。

  “看到了,想必有人在供奉着河神,害饶难道就是这个河神吗?”李虎虎带着怀疑的口气问道。

  “咱们先去那边的河岸,找附近的渔民问问不就知道了。”苏疯疯提出了个不错的建议。

  我们也就全都上了车,驱车来到了离河中神社最近的村落里来了。

  一下车,我们就看到了一片狼藉,村子的边口的河岸被冲得一塌糊涂,岸边的结结实实的大柳树也被冲击地东倒西歪。水势要是再猛烈一点,那肯定还会卷下去不少人。

  被水冲坏村庄的村民们,正在努力修缮着村落,他们的脸上满是哀愁,看来是没少受到河水的迫害。

  正在不远处,一伙村民正抬着轿子往河边上走去,这一伙人全都表情凝重。

  我特意问了一个村民,“老伯,这是怎么个情况?既然是送亲,那么都哭丧着个脸啊?”

  “伙子,你还不知道吧!那是奉送祭品的轿子,因为今年的水灾太凶了。我们经常往河里面投送牲口。这是不知道这次是谁家送?”

  苏疯疯觉得很不可思议,都是二十一世纪了,还有这么封建落后的地方,于是就问道:“河水暴虐这是灾,干嘛要往河里投送祭品呢?”

  “哎,这还不是不太平啊!我们村长也没办法,为了保护村子,只能给河神送祭品。每次都是村长整合全村的力量,把整扇猪牛羊,往河里投送,这是理所当然的。”

  我又问道:“那么你们村长呢?”

  那个村民指了指,正在轿子前面领头的八字胡,道:“那就是我们村长,马木日。”

  我径直走上去拦住了他们,大声道:“你们就不该把辛辛苦苦赚钱买来的的牲口送给所谓的河神,你们上供的河神,实际上不过是有些许本领的妖怪罢了。”

  这下子,送祭品的人们全都慌了神,我看着他们的表情,无奈地笑了,“要我,你们祭拜的河神,也许就是因为有阴灵丹的碎片提升了力量的某种精怪!之前,你们这里肯定水灾不严重,也就是最近几年才越来越凶的。你们这帮家伙,可别被不是河神的妖怪给骗了。”

  村长马木日见我如此无礼,开口问道:“你这家伙是谁?为什么来我们这里了?不管你是谁,我告诉你吧!我们的村子一直有祭拜河神的习惯,我们全村人都指望着汾河过活。就是因为祭拜,我们打上来的鱼才多。虽然,最近河神的脾气闹得凶了一点。但是,看在我们很全村诚信祭祀的份上,河神只是对本村以外的人下手。我们村子可是收到了河神保佑的。”

  耿彪彪走了上来,怒斥道:“你个臭老头,懂什么?我师兄你们祭拜的河神是妖怪,那就一定错不了。”

  苏疯疯也走了过来,道:“我们可不是什么奇怪的人,实话跟你了吧。我们是道家中人,清一色的道家风水阴阳师,看风水驱邪很在行的。我们可是因为某些原因,才来这里考察的,而且我们都是助人为乐的善良风水师。”

  徐成成紧跟着又过来道:“汾河的事情我们已经听了,如果,你们祭拜的是真神。那神就不会这么任性的,如果不介意的话,这个伪神就交给我们来打败吧。”

  这时候一个浑身黝黑的村民站了出来道:“你们你们是风水阴阳师,那就露一手给我们看看。”

  “这有什么难的,看我的。”李虎虎完,双手结印,把自己的火法使了出来,让这些愚昧的村民全都长了见识。

  “各位村民,请让我用罗盘来给你们看一看风水。”我完刚要掏出来罗盘,比画着看该地的风水,就被村长打断了。

  “不用。你们几个别来忽悠我们这个人。你们不过是区区凡人罢了,怎么能对抗河神?”

  又一个高个子的村民站出来了,道:“村长,我看这几位像是有两把刷子的人,不然让他们试试看。也许,真的能把坑害欺负我们的东西给……”

  “哼,你们谁也不要话了,与其拜托给我们不放心的陌生人。还不如,好好供奉河神,要是他们真的成功了还好,万一不成功,惹怒了河神,咱们村子可就真的要遭殃了。”那个村民话都还没完,就被村长打断了。

  然后,他又:“河神的脾气不好,如果真的因为他们而触怒了河神,搞不好,咱们的村子都会不复存在了。河神只要一挥手,就能把咱们村子毁灭,它的厉害,你们不是不知道!”

  我笑了,指着这个叫马木日的家伙道:“哼,你们宁愿信欺负压榨你们的妖怪,也不愿意相信我们这些帮你们的道家弟子。到底,你是不敢尝试,这就跟被黑恶势力欺负习惯的懦夫一样,不敢反抗。但你越是不敢反抗,欺负你们的邪恶怪物就会越来越变本加厉。你口口声声,怕河神的报复,那你为什么就不敢大胆反抗呢?不过是拿村子的安危当借口。”

  “我不跟你,总之太阳下山之前,我一定要带着大家把贡品送到河边,投送到河道里。好了,好了,你们快上路吧!陌生人,我感谢你们为我们村民着想,但是,我不能冒险!”马木日依旧冥顽不灵,坚持要按照自己的做。

  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,李虎虎无奈地:“那个八字胡的男人真是太迂腐了,明明祭拜的就是妖怪,偏偏是什么河神。”

  我:“他这明明是把责任往外推,苏辙写过《六国论》,人家认为以地侍秦犹如抱薪救火,薪不尽火不灭。这个村长是要把全村都喂给河里的妖怪,喂不干净,不罢休啊。”

  徐成成无奈地:“哎,好心当成驴肝肺,我们被当成碍事的人了。到底,人家还是怕河水里面的妖怪,也就是上游的村民的,那条大水蛇。”

  “要我还是别管了,这帮迂腐的家伙,冥顽不灵。咱们明明是好心帮助他们,可是人家倒好,一句好听话都没有吧,还看我们。再了,他们祭祀用的是牲口又不是活人。”耿彪彪百无聊赖地抱怨后,两手一摊,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。

  苏疯疯却否定了他的话,道:“黄生,你的这是什么话?不管人家领不领情,咱们也得去除了那个邪恶的水妖。咱们道家人办事,不能这么随意。”

  “对,我支持大师兄。我以掌门饶身份决定,我们去除妖!”

  “各位,你们都是认真的吗?”

  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一句,这声音十分的陌生!

  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男孩,突然跳着来到了我们的跟前,“如果,你们几个人真的愿意帮助我们除了那个水中的怪物,那就请跟我来吧!”

  完,他就拉住了我的手,使劲带着我走,还不时地催促道:“你们快点跟我走啊!”

  “那个鬼要干什么?”李虎虎觉得很可笑。

  他抱怨完后,我们还是跟在那个男孩的身后,一直走到了一处低洼地带。

  只见他很熟练地刨开了土地,拿出来了一个大大的箱子,然后当着我们的面打开,道:“这里面的东西都给你们了,算是我雇佣你们的。”

  我拿起一个玉扳指看了看,是块成色绝佳的正宗和田玉,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。

  苏疯疯更是拿起来一个纯金的酒壶,在手里把玩着,道:“这酒壶一看就是件古董,挺值钱的。”

  “很好,我的东西你们都很喜欢,那就算我雇佣你们了。从现在起,我是老板,你们全是我的打工祝”那个男孩,年龄不大倒是挺贼的,大言不惭地以老板自居。

  徐成成一看这么多价值连城的东西,就带着怀疑的口吻问道:“你怎么会有这么名贵的东西呢?这些东西从哪来的?你们这个村子这么穷,有这么值钱的东西,完全可以改善生活,可你现在才拿出来?是不是来路不正。快,东西哪来的?”

  男孩早就知道我们会怀疑他,不慌不忙地答道:“哼哼,这是过往游客的,刚好他的船被水里的怪物弄沉了,东西也就漂浮到了岸上,被我捡到了。总之,无主的财产谁捡到就是谁的。好了,你们被我雇佣了,记住。”

  就这样,一个七八岁大的男孩成了我们五个成年饶老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