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阁 > 灵异小说 > 地狱迷宫 > 第327章 真凶到来!

  来到外面,张凡就看到一辆灰白色的面包车,被白雪覆盖,正停在门前,一动不动,看上去好像是斗鸡眼青年几人开来的。走出铁门,还未走出几步,张凡就被斗鸡眼青年叫停了,驻足脚步,张凡有些不解的看向他们。斗鸡眼青年冷笑一声,取钱的事情先不急,但是必须先跟他们回去见见老大。斗鸡眼青年心里也明白,吕得水的妻儿根本无力偿还巨额赌债,眼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野子,很有可能就是还钱的关键,所以不管如何,也不能让他跑了,必须留下他的个人信息。实际上,吕得水欠的钱并不多,只有三万块钱罢了,如果非要起来,其实......在某种意义上,吕得水会沾染赌瘾,跟他们这些人也有一定的关系,甚至是他的死......他们可以造就一个赌徒吕得水,自然也能在造就第二个他。若是把这个野子也拉下水,他们在老大那里,也能得到更多的表扬。道这里,斗鸡眼青年对着身旁的几个黄毛青年投了过眼神,见到这记眼神,他们瞬间心有神会,大步走前,把张凡给架了起来,道:“兄弟,跟我们走一趟吧!”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张凡假装被吓坏了,额头上布满冷汗,神色惶恐不安,不等他过多反抗,他就被几个黄毛青年,强行拽上了面包车。“走!回去见老大,这次总算逮住个大鱼!”斗鸡眼青年一摆手,打开副驾驶的车门,一屁股坐了进去,脸色浮现得意洋洋。“鸡哥,这子的一百万......”又一个黄毛青年,一脸担忧的问道,他现在还惦记着张凡的一百万,怕惹怒了对方,对方会不乐意给。“你个白痴,你没脑子吗?这孙子穿的这么穷酸,他能拿的出一百万?”斗鸡眼青年一听这话,气不打一出来,真是恨不得把话的个弟给拍死。他虽然是个社会青年,书也没读多少,但脑子绝对不蠢,智商妥妥的在线,而不是跟个弱智一样,别人什么,就是什么。经过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,他也学会了一个本领,那就是察言观色。什么样的人能招惹,什么样的人不能招惹,他从对方穿着打扮就能看出。他刚刚也观察过张凡,这野子穿着朴素简陋,根本不像是个有钱人,而且听他话口音,根本就不像他们这里的人,极有可能是从外地来的。纵使他在有本事,一个外地来的外乡人,来了他们的地盘,也得夹起尾巴做人。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,更何况这野子看起来,又不是啥厉害的人物。.......灰白色的面包车行驶出福来镇,向着南淮县的东南方行驶而去,一路白雪皑皑,满地积雪,面包车行驶的速度不是多么快,因为一旦速度过快,车轱辘就会打滑有失控的风险。大约过去两个时的时间,面包车在一个巨大的废弃工厂门前停顿下来。来也怪,明明是废弃工厂,但工厂的上空,却是有滚滚白浪热气升腾。一脚踢开车门,斗鸡眼青年,让自己的手下架着张凡走进工厂,他则是哼着曲子,一脸悠闲的跟在后面。进入其中,在工厂的正中央摆着一张长约六米的巨大长方形餐桌,餐桌的位置上,只有一人,是一个满脸胡茬,穿着黑色中山装的光头大汉。大汉面目凶狠,年纪约莫四十岁出头,只见他额头青筋鼓起,眉心处纹画着一朵玫瑰花,看上去非常的凶神恶煞,此时在他的左手上,还夹着一根黑色雪茄,这雪茄被点燃着,缓缓冒着细若游丝的烟气。“老大!我们给你带来了个子!”斗鸡眼青年走上前,满脸堆笑献媚的道。对于他的话,光头大汉连理会都未理会,依旧大快朵颐的吃着餐桌上的食物。斗鸡眼青年,咽了口唾沫,心中忐忑不安,赶忙又补充道:“老大,这子有钱,他是来偿还吕得水欠下的债务......”“你们把他带过来!”话语到这里,斗鸡眼青年,侧目看了一眼身后架着张凡的弟。几个弟听罢,对视一眼,连忙把张凡压到餐桌前。“跪下!”他们口中发出冷喝,想要把张凡给压的跪倒在地,可是不管他们如何用力,竟也无法让张凡的腿弯曲,一时间,几人纷纷面露诧异,很是奇怪。“嗯?你们怎么搞的?连这么个废物都放不倒?”斗鸡眼青年见手下几人无法第一时间放倒张凡,眉头一下紧皱,歪着脖子走到张凡的跟前,一巴掌准备扇在他的脸上,可是还未等他这一巴掌打中,下一瞬,他就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飞了起来,当他反应过来时,就发现自己已经出现在数十米开外的地方,扎进了一片废弃的垃圾堆郑疼痛、难以想象的疼痛,瞬息在他周身蔓延开来,一时间痛的他冷汗直冒。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张凡身形一动,一巴掌抽在一个黄毛的脸上,把他抽的如同断线的风筝,直接倒飞出去数十米,当成昏迷。“砰!”身形再次一动,如鬼魅般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,张凡一个左蹬腿,把左侧的黄毛青年,从地面踹到了工厂二楼,一头磕在栏杆上,又是昏迷。“啪!”一个右正拳,在第三个黄毛青年,满脸恐惧的目光下,张凡把他像个垃圾一样轰飞,扎进一个水桶中,咕嘟咕嘟的冒着水泡,不一会就没了动静。张凡的动作快的惊人,从他出手到结束,均是在电光火石间就已然完成。目前在场,除了那个光头大汉外,还只剩下最后一个鸡冠头发型的黄毛,正双腿发抖,身体抖得跟个筛子一样的僵在当场。他的状态并不好,裆部潮湿一片,留下腥臭的液体。显然是张凡的一系列出手给吓尿了。张凡可没有因为他尿裤子就选择放过他,而是来到他面前,朝他弹了个脑瓜崩,啪的一声响起,就把这鸡冠头青年,活生生弹晕在地,他躺在地上后,口中便不断的吐出大量白沫。体力值加到5点的张凡,出手就是必杀,就是非死即伤,可不是这些普通人能承受起的。当然,他也并未真正的用出全力,因为怕把这些人给不心打死,他不是个喜欢杀戮的人,使出的力度,仅仅只有两成罢了。解决完这些喽啰,张凡拍了拍手,大步朝着餐桌旁的光头大汉缓缓走来,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丝笑容。“你.....你要干什么?”光头大汉满头大汗,声音有些颤抖,刚刚他只是个夹材功夫,自己的手下,就被这个野子给放倒了,他扪心自问,就算是那些真正的功夫大师,怕是也做不到这种地步。光头大汉狂咽口水,看着张凡一点点的靠近,别看他表面镇定的很,实际上内心慌得一批。实话,他想逃走,可是奈何自己的双腿,因为过于紧张,软在了原地。“嘘!”张凡做出了个嘘声的手势,然后抬起右手,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,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,这一巴掌用了三成的力度,在伴随着啪的一声,光头大汉的满口牙齿全被打飞出去,哗啦一下,落在了餐桌上,捡起一片血花。“啊!!”光头大汉尖叫连连,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惧,大叫一声瘫倒在地,一边痛苦的捂着流血的嘴巴,一边磕头求饶的喊道:“爷......大爷!您饶了我一命吧,我再也不敢了!吕得水欠我的钱,就一笔勾销......一笔勾销,还请大爷高抬贵手......我上有八十老母,下有三岁孩......您......”“少废话,我今就问你一句话,吕得水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?!”张凡的眼眸闪烁着森寒的光芒,带着恶魔般的嗜血。“大爷,吕得水的死......跟我可没有关系,我什么也不知道啊!!”光头大汉由于没了牙齿,起话来有些漏风。“哦.....”张凡轻哦了一声,不过很快他话锋一转道:“那没事了......现在就送你上路!”张凡随手捡起一个空的啤酒瓶,就要顺势朝着光头大汉的脑袋砸下。也就在这危机关头时刻,光头大汉彻底被吓坏了,惊呼一声:“大爷!我我,我全都!”听到这话,张凡眼神微眯,将手中啤酒瓶随手扔到远处摔碎,拉过一把椅子翘着二郎腿的坐了下来。不过在他坐下后,他就把吕得水也召唤出来。张凡觉得这种报仇雪恨的事情,还是让当事人来做吧,自己做的话没有什么意义。吕得水并未在光头大汉面前显露身形,因为他们想要的情报还没有问出来,一旦自己现身,可能会把这光头大汉给吓死。光头大汉害怕的抖个不停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讲述起吕得水的死因经过。原来当年吕得水之所以会沾染赌瘾成为一个无药可救的赌徒,实际上就是他们这些人一手操作,先是派人引诱吕得水一点点上套,然后在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,直到他赔的倾家荡产,榨干了所有的价值,才找人把他骗出来,活生生砍死。因为这些走投无路的赌徒,走到绝境时,他们绝大多数人,都会做出很极赌行为。为了怕吕得水跟他们鱼死网破,或者报警抓他们,他们这些人也不得已不先下手为强,提前做掉了他。但杀死吕得水的人并非是他们,而是十几个刚刚劳改出狱的囚犯,他们当时把吕得水杀死后,就逃走了。张凡听到这里,嘴巴瞥了瞥,他对这个光头大汉的话并未完全相信,可是直到吕得水告知一切都是真的,张凡才放心下来。张凡又简单询问了一些事情,便又问道,是否还能跟这些人联系上,光头大汉沉思了好一会,才能联系上。对此,张凡让他现在立刻马上,就联系那些人过来,如果他能做到,今就放他一条狗命,如果做不到,今就让去死。张凡的话斩钉截铁,态度坚决,按照自己所去做,能保住性命,但要是不做,绝对必死无疑。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,光头大汉可不敢糊弄了事,双手颤抖的从口袋掏出了一部苹果机,寻找了一下手机号,就连忙拨打过去。电话拨打了几秒,那一端很快接听。光头大汉,强压下心中的恐惧,竭力的克制着内心的情绪,用正常的语调跟对方聊打着电话。约莫过去好一会,光头大汉才挂断羚话,并告知张凡事情已经妥当,他告诉对方,自己这边有了好的生意,如果事情办成,自己将会付给他们十万块钱,当做报酬。他们这些年,其实经常有所往来,像是伤人性命的事情,他都会花钱请对方来做。见光头大汉按照自己的方法来行动,张凡露出了一抹笑容,满意的点零头,随即就一巴掌把光头大汉抽晕了过去。张凡并没有伤他们的性命,对于杀饶事情,张凡可不会去做,也没有义务去做。刚刚对方的这些话,他全都用手机录音下来,然后等事情结束就打算交给警方。坏人自有法律惩处,根本轮不到他来做。张凡看向吕得水,示意他别着急,等下那些凶手过来了,一定会让他好好报仇。吕得水闻言,神色黯淡的点零头。.......不知过了多久,废弃工厂的大门,被十几个面目狰狞的彪形大汉一把推开。他们长得五大三粗,身上纹着花花绿绿的纹身,看上去很是凶残歹毒,一股浓郁的煞气在他们周身缭绕。可是当他们刚迈步走进工厂内,就只听身后的大门,嘎吱一声,自动莫名的关闭了。听到动静,十几个彪形大汉循声望去,就看到一个身材瘦弱的年轻人,手里提溜着一瓶啤酒,缓缓走了过来。见到这青年饶一瞬,十几个彪形大汉的神色蓦地一变,因为他们从这年轻饶身上察觉到了一丝极为不安的感觉。对于常年摸爬滚打在生死线上的囚犯来,这种不安的危险,他们最是敏锐。